08 White coleseed bicuculline [無CP/微火黑]
  ※灰崎是砲灰(X
  
  戰場是無情,殘酷且冰冷的。
  那哀嚎呼喚聲,就如嘲諷般迴盪在戰火彌漫的貧瘠荒地上。
  生命一條條消逝,時間一點點流逝,多麼無情啊。
  無情戰爭是最殘酷的美,那通常只有嚮往戰爭的人才懂,那不絕於耳的哀嚎聲、砲響、槍聲,都奏響成最為動人的樂章,而纏繞著焰火的建築、屍體,則是勾畫著最耀眼的畫作,屍體、鮮血,與熾烈的火焰,這些所構成的一切在他們眼中融成最為和諧的一幕。
  灰崎祥吾甚愛這樣的場景,那殘酷的一切總能讓他無比興奮,尤其是那一條條生命在他手中消逝時,他更是容易興奮地不能自己。
  腥紅的舌舔了舔脣角,濺上了脣角的一抹血跡就這樣被他所舔去。
  那是敵人的,現在只是一具無生命有機物的敵人的血。
  腥甜的氣味讓他興奮難耐,於是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太過溫柔的女人。
  脣角劃起殘酷的笑,他著實想讓她知道戰場是怎樣的地方,想看看那張溫柔神態的臉龐在看見這一切後是否會變色,神態是否會佈滿驚恐狼狽逃跑。
  
  於是,想到就做。
  
  「有什麼事情嗎?祥吾君。」女人溫柔笑著,不管是眼神還是神色都充斥著溫柔,如對孩子般的溫柔寵溺神色依然如往常般令灰崎祥吾厭惡,他只想破壞這一切。
  他漾著冰冷的笑,伸出手便要拉過女人,只是一聲槍響讓他停下了一切動作。
  在角落中幾張桌子正安放在那,幾張藤椅,幾個人,正安然用著下午茶。
  喀聲輕響,紅髮青年放下了手上的棋子。「將軍。」他平淡的道,散著熱氣的槍口正指著灰崎祥吾,隨後,碰地重響,手槍便被他放置在桌上,不再理會那正淌著鮮血的人。
  「哎呀哎呀,一槍重傷呢。」女人稍稍困擾的皺起了眉,似乎正猶豫著該要救治那個尚還有救的灰髮男人還是就那樣放任不管任血流乾。
  只是她猶豫不了多久便被打斷了思緒,那角落的聲響不知怎地大了些,將她的注意力引了回去。
  赤司平靜的望向女人,他右手處的那個白瓷茶杯只餘點點茶液。
  「花,我還要一杯茶。」
  「好的。」她笑了,那寵溺溫柔的笑重新回到了臉上。
  
  「沒有用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殺掉嗎?還是?」
  「扔出去自生自滅吧,或許之後能為我們帶來一點樂趣。」
  「還是一樣惡趣味啊。」
  「有意見嗎?」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道。
  
  女人正望著牆角那株濺上了鮮血的白蔓荷包牡丹,溫柔的笑加深了些許。
  「花小姐,請問它的花語。」青年神態平淡的問。
  存在感淡薄的青年及其戀人火神大我並未跟隨眾人而去看他們如何處置那灰髮男人,他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女人的笑。
  「它的嗎?是嘲諷般的笑容呢。」
  她笑彎了眼眸,摘下了一朵朝著血跡拖痕消失的地方輕輕拋出。
  「它很適合祥吾君呢。」女人的神態依舊溫柔,依舊寵溺孩子般的包容笑著。
  青年眼神依然平靜,望著那朵有著漸層色彩的白色花朵就那麼輕飄飄的落下,準確地落在了那一地的血跡上。
  
  「是的呢。」
  
  
  
  
  
  
  
  
  
  
  
  
  
  
  
  
  
  
  
  
  
  
  
  
  
  
  
  
  
  
  
  
  ※White coleseed bicuculline,白蔓荷包牡丹,花語是嘲諷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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